为招待皇族准备的接风宴,终于如期而至。

南宝衣端坐在妆镜台前,戴上碧玺耳铛,好奇道:“说来也怪,这几日我都没瞧见南胭,她莫不是又要准备幺蛾子?”

荷叶弯腰,给她补了点嫣红口脂,“奴婢听说,南胭前阵子被程家卖去了低等的窑子,府里人都戳她脊梁骨呢。丢了那么大的脸,当然是要躲在屋子里,哪儿敢出来见人?皇上还歇在咱们府里,万一冲撞了贵人,人家要忌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