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目送他们远去,掸了掸肩上落雪,依旧打马闲逛。

……

南宝衣醒来时,入目所及是一座简陋的草棚。

她坐起身,瞧见自己穿着死刑犯的囚服,腕上还戴着黑铁枷锁。

南胭靠睡在稻草堆里,发髻蓬乱,也戴着枷锁、穿着囚服。

她抬脚踹了踹南胭:“起来。”

趁着南胭醒神的功夫,她举目四望,周围还有几十个囚徒,神色凄凉,囚衣也都是死刑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