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别怪孤没提醒你,男儿行事终究与女子不同,很多男人巧言善辩自诩情深,实则薄情寡义喜新厌旧。”楚怀南将挽在臂间的斗篷,细致地系在南宝衣的肩头,“小郡主,现在追上去问问,他究竟有什么要紧事,才是你应该做的。”

南宝衣眉眼清寒。

她比谁都想知道,究竟是什么事,让萧弈那么着急地离开。

她是他的未婚妻,她原本就有过问的资格不是?

迟疑片刻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