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怀南净过手,在帕子上擦干净水珠,脑海中南宝衣的身影仍旧挥之不去,令他燥热不堪。

他抬眸,目光落在程载惜脸上。

她也是锦官城人氏,与娇娇在同样的山水里长大……

他替程载惜捋开额前碎发:“你也是官家女,却在孤身边为奴为婢地伺候了一年,委屈你了。”

程载惜摇头:“能伺候殿下,是奴婢的福分。”

楚怀南从她手里拿过热水盆,放在了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