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烙铁,烙印在肌肤上,即便是铁打的汉子都吃不消。

南娇娇那么娇气,得哭成什么样?

更何况烙印出的,还是如此耻辱的字眼。

萧弈垂在宽袖里的双手,青筋暴起,隐忍至极。

他一字一顿:“我未曾阻拦吗?”

南宝衣垂着睫毛,老实道:“你还是在旁边看着。”

萧弈:“……”

他可真多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