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弈只是笑。

夜渐深。

殿外春雨淅沥,南宝衣窝在薄薄的锦被里,从睡梦中被冻醒,略感长夜清寒。

她从被窝里探出脑袋。

帐外依旧亮着灯盏,二哥哥跪在床脚边,正安静地翻看兵书。

倒映在帐上的侧颜,英隽高挺,睫影修长。

他跪在冰凉的地上,还只穿着薄薄的的中衣……

她有点心疼。

她迟疑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