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为南胭伤神,她恨铁不成钢:“为个死对头,倒是难过起来了……你倒是拿正眼瞅瞅你夫君呀!”

身后紫檀小几旁,端坐着一位小书童。

他提笔舔墨,揉了揉脑袋上的小揪揪,对着书页发了愁:“姑姑,这萧道衍生性桀骜,脾气阴晴不定,跟史书上记载的明君完全不一样。咱们真的要辅佐这样的君主吗?”

被唤作“姑姑”的女子,正是金陵游的大东家谢阿楼。

谢阿楼透过玳瑁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