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真问道:“你让我,去酒肆当伙计?”

“是啊夫君。在金陵游当鸭子,终究是以色侍人,不能长久。不如去酒肆卖酒,若是有缘,能学到酿酒之法,也算是一门手艺。往后余生,靠本事吃饭,不比什么都强?”

面对南娇娇亮晶晶的眼神,萧弈一时无言。

不知该数落她擅作主张,还是该夸她贤惠。

他缓缓饮了口酒,拐着弯儿婉拒:“一个月二两银子,未免太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