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拣起一块桂花糕,暗道看来钱家也很复杂。

不必她绞尽脑汁想办法拒绝,这门亲事就已经谈不成,真好。

她窃喜,咬了小口花糕。

米糕甘甜,桂花馥郁。

她又心满意足地喝了口热茶,只当看戏。

“表姑,”美貌侍女不忿地站起身,“真心相爱的事,怎么能叫勾搭?你逼着表哥迎娶别的姑娘,你的良心不会痛吗?我今日来此,就是为了宣告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