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
沈皇后,从前定然经历过可怕的事情。

南宝衣低眉敛目,朝沈姜福了一礼:“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

“进来。”

南宝衣踏进珠帘。

沈姜双手探进精致的金盆,拢了一兜温热的玫瑰花水,轻轻洒在面颊上,几缕微卷的漆发被打湿,贴在鬓角,更显女子容色殊丽无双,像是盛开在九重宫阙之上的牡丹。

她淡淡道:“你在司隶衙门呆了两个多月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