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着茶盏,似是沉吟不决。

魏太师附耳轻声:“女婿,楚楚在翊坤宫是如何受伤的,不需要老夫赘述吧?你若放过他,楚楚恐怕要与你生嫌隙。”

沈议潮注视着萧弈。

昨日,楚楚是哭哭啼啼回家的。

满身都是血,大夫包扎的时候,她哭得快要昏厥过去。

她伏在他怀里,柔柔弱弱地求他做主。

她多疼啊。

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