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本来不怎么害怕。

被他提了一嘴,她忍不住紧张起来:“记住啦!”

踏进大堂。

大约被人包场了,原本笙歌四起的酒楼,今夜出奇宁静,没有怀抱琵琶的乐伎,没有跳胡旋舞的异族美人,满室灯火随着推门时灌进来的冷风而跳跃,越发显得此地空空荡荡。

南宝衣随萧弈踏上楼阁。

长廊尽头的雅座,传来端严雅正的编钟声,还有人们的交谈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