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料到会有来客,赵庆连忙敛去狰狞之色,勉强浮起风雅笑容:“南大人,你有何贵干?”

他的怒容和笑容扭曲在一起,看起来格外怪异。

南宝衣往他身后看了一眼。

虽是白天,可屋子里黑洞洞的,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
只能隐约听见女子的啜泣。

是季蓁蓁在哭。

南宝衣隐隐猜到些什么,眼底掠过阴冷暗芒。

她面不改色,微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