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的衣襟,泣不成声道:“小道长,我,我父亲,昨夜,过世了……”

她是那么痛苦那么艰难,才说出这完整的一句话。

她自幼和父亲在书院里相依为命,对她而言,父亲就是一片天。

南宝衣也曾经历过失去娘亲的痛苦,因此十分理解季蓁蓁。

她吩咐余味打热水进来,亲自帮季蓁蓁处理了各处伤口,又给她擦干净小脸,关切道:“怎得这么突然?”

“父亲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