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父亲的呵护下长大,长居深山书院,从不知人心险恶。

遇上这样的局面,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她能做的,或许只有担下一切罪行。

季蓁蓁噙着泪,声音嘶哑而坚定:“这一切,都是我的错,和南大人半点关系也没有。居心不良是我,断袖之癖也是我。你们要骂,骂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
她透过朦胧泪眼,凝视着南宝衣。

她的小道长站在松影之中,比初遇时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