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究竟要怎么样,才能自己把自己的后背打成这个样子?”

赵庆呆愣愣的,无言以对。

隔了很久,他涨红了脸道:“是她做错事在先——”

萧弈沉声打断他的话:“无论季蓁蓁做错了什么,都不能成为你殴打她的理由。作践妻室,忤逆恩师,像你这种背信弃义、不忠不孝、欺凌弱小之人,也配称之为读书人?也配入朝为官?”

他的气场太过强势。

赵庆原本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