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俩还是原地踏步的进展。”

“论起进展,当然还是我俩比较快。”

游廊尽头传来说笑声。

南宝衣回头望去。

姜岁寒和谢阿楼衣冠楚楚,正手挽手飘然而来,简直就跟蜜里调油似的黏糊。

南宝衣知道,自打他俩好上以后,不止姜岁寒进出南府犹入无人之境,就连谢阿楼也来去自如,全然是把她家当成了未来婆家。

谢阿楼从宽袖里取出一封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