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寒烟凉像是回味一般,细白的指尖轻抚过锁骨痕迹,噙起意犹未尽的笑容,“昨夜,很有趣。是不是,小郎君?”

沈议潮正撑伞而来。

他愣了愣,注意到阿兄也在,很快意识到他们在谈论什么。

他想起昨夜轻薄烟烟,却被她扇耳光,最后心甘情愿坐在床帐边替她捉了一晚上蚊虫的情景,眼底掠过不自然。

然而他面上仍然笑道:“是,很有趣。”

他走到沈议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