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条铁链,仔细扣在美人的脚踝上。

他摸了摸她的头,倾身凑到她耳边,温柔低语:“烟烟等我,我带你去江南。”

寒烟凉目送他离开。

沈家的小郎君白衣染尘,跨出门槛时,廊下的红纱灯洒落他两肩光影,长风吹拂着鸦青长发,他不经意回眸,注意到她也在看他,于是弯了弯薄唇。

泼墨夜色下,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。

寒烟凉却心如死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