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宝衣恭敬道:“微臣只听见了雨声。”

沈姜笑了笑。

她把玩着那只白狐狸面具,嗓音缥缈如庭外秋雨:“黄昏时喝了些酒,今宵的梦境里,便又见到了他……可是酒醒之后,他依旧无影无踪。看不见,摸不着,抓不到……”

白狐狸面具,深深贴在她的心口。

她闭上眼。

纤长的睫毛,在她白皙的面颊上投落阴影,烛火下轻颤得厉害。

“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