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话谁都可以说,唯独你我不能!”

萧弈沉默。

南宝衣擦去泪水:“我一点儿也不想出来玩乐,也根本不想过什么七夕佳节!小阿丑没有了,你却只顾着处理国事……是了,你如今也算千古一帝,手握权势多么快活,你哪里还记得小阿丑?!”

萧弈站在花灯的阴影里,始终静默不语。

南宝衣骂完他,心里又生出浓浓的悔意。

她知道,二哥哥绝不是贪图权势的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