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飞回属于她的金丝窝了。

他伸手揽过南宝衣的脑袋,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。

他轻声:“南娇娇,我的肩膀,从来就不是摆设。”

南宝衣怔了怔。

她望向男人,他的下颌线条硬朗漂亮,透着过去所不曾有的贵气和冷峻,眉目更是犹如高山,是非常沉稳可靠的模样。

额角带着几处难以发现的细小伤疤,顺着衣领往下,她知道他的躯体上也残留着很多新伤旧伤,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