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裴初初摇头:“韩公子请。”

韩州景想了想,拿起花糕一掰为二,含笑递给裴初初一半。

用完花糕,韩州景见裴初初面颊上沾了点花糕碎屑,于是指了指自己的面颊:“这里。”

裴初初愣住:“什么?”

禅房清幽。

粉衣少女席地而坐,裙裾和葳蕤垂落的鸦青长发铺满芦苇垫,那张小脸犹如娇花照水芙蓉粉面,露出的懵懂神情,看起来纯粹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