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担忧地捋开她额前碎发,低声道:“太医怎么说?”

侍女双眼红肿,显然才哭过,哑着嗓子道:“说是不知病因,只开了几副安神的方子……那些方子每日喝着,什么用处也没有,娘娘仍旧日渐虚弱,这不是要活活拖死娘娘吗?!”

她是裴初初一手带大的宫女,比谁都要敬重裴初初。

意识到自己说了“死”字,她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。

她连忙低头跪地:“陛下恕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