醺醺捣鼓着空空如也的酒坛子:“这是什么酒,才两坛而已,怎的醉成了这样?!都起来,都起来继续喝……唔……”

她也醉晕了过去。

轻风吹拂着竹帘。

两名内侍悄然而来,搀扶起不省人事的裴初初,又似未曾来过一般消失在抱厦里。

……

裴初初慢慢睁开眼。

入目所及,朱色罗帐低垂。

罗帐之外,皆是端肃雍容的摆设,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