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人,恐怕就只有自己的哥哥们了。 杨行舟见他目光中露出极大的希翼之色,摇头叹道:“裘千尺,我跟你哥哥没关系,和公孙止也没有什么关系。” 见她仅以若干树皮树叶遮体,想是在这石窟中已是年深日久,衣服都已破烂净尽,当下将随身外袍扔了过去:“我只是下来跟你做一个交易。” 裘千尺随手接过衣服,心念电转,道:“交易?你身边有人中了情花毒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