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。 对面尚长峰双目森寒,手中长刀的刀刃一点点抬起:“我是尚长峰,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。” 张宽神情慌乱,只是不住喊叫,似乎疼痛难忍,以至于神智迷糊,无法回答尚长峰的问题。 噗! 尚长峰手中长刀一挑,张宽的一只耳朵已经被割掉,鲜血登时流出。 “说!” 尚长峰将长刀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