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行舟笑道:“恕我卖个关子,等时机到了,我再告诉烈兄。” 烈震北便不再询问,转移话题道:“现在正好厉兄、杨兄都在,行烈也在,咱们正好说一下行烈身上的伤势。” 他对风行烈道:“你身受重伤,但是到底怎么受的伤,怕是自己也难以明了吧?” 这句话正说到风行烈的心头上,他在靳冰云离去后的极度颓废里,在一次入定里,毫无先兆和在绝不可能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