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强,这点山路也算不得什么。 唯独任宁有些不在状态,甚至气喘吁吁。 登上西陵之后,几人把贡品放在坟前,俱是恭敬的叩拜。 说实话,萧语诗一直对任良德夫妇的死感到自责,虽说对方并未自己所杀,但也跟她有着莫大的关联。 正因如此,萧语诗才会每年都来祭拜,甚至比任宁来的频繁。 “父亲、母亲,这是您未来的儿媳。”任宁握着萧语诗的手严肃的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