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惶恐之下陈述的盐运司亏空数额,冰山一角,触目惊心。 相当于户部少收的税银,都落在了彼等蠹虫、硕鼠手里。 而这些盐商也仅仅知道自己那一份,对于貌了解程度不一,怎么也不如刘盛藻这位盐运使当事人,知之甚深。 银子究竟贪墨了多少,其间送给何人,不管处置不处置,都要有一个基本的情况。 陈潇秀眉之下,清眸瞥过那簿册,说道:「送往宫里的银子,你还能追回来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