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状态,也就不会感到诧异了。 冀州牧府。 刘燕飞靠坐在唯有冀州牧可以坐的大椅上,手里把玩着冀州牧的大印。 他的嘴咧的很开,好似都要到耳根了,看上去惊悚无比。 “咕咚” 守在门口的两名卫士不禁咽了口口水,紧张的冷汗都流下来了。 这才两天,牧府里就失踪了三十多名护卫,全都只剩下衣服,人没了。 所以,牧府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