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怜的厉长老。”无觉禅师扫了一眼神情呆滞的厉无涯，心中深深一叹息。

从希望到绝望，然后从绝望到希望，最后直至彻底的绝望，心境如此大起大落，一般人恐怕早就神魂崩溃了。

林易望着半天没反应的厉无涯，不由眨眨眼，“这家伙，不会是被玩坏了吧？”

四周一片寂静，众人都是目光怜悯地看向厉无涯，经历了一次又一次打击，简直太惨了。

半响后，厉无涯依旧一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