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吼几乎响彻整片柳林,玉手抬起,将那陶罐放下,一道清澈悦耳的声音传来出来:“好了,三日后来取药。” “是是是!谢过七师姐!” 一个男子穿上了宗服,从一张柔软的木床上下来,稍稍活动番筋骨后便满是欣喜,充满感激的眼底之中,倒映的是秀眉静淑的女子。 一头乌黑的长发用银簪扎成个小髻,有着两缕银发垂落至胸脯。一身洁白如玉的长襟宗袍将她的腰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