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溪灵和信长子回来的时候,屋里诡异的沉默。 溪灵笑道:“怎么?发生了什么吗?你们俩怎么都不说话?” 说什么?这事儿本来就是一场梦,把梦贴近现实未免太蠢,而且这种情况本来听起来也太玄幻。 火炮对她几次欲言又止,终归还是闭上了嘴巴。 反倒是叶云起身道:“怎么样?打听到了什么?” 溪灵一推信长子:“你来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