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 岑倦身子一侧,慢条斯理的滑下一截衣服,露出修韧冷白的肩膀,那上面有一道很浅的红色痕迹。 傅听,“……” 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红痕,有他说的那么疼吗? 她无语的抿了抿唇,往前凑了一下,从她的角度,可以看到男人微低着眸,睫毛又细又长,不可否认的精致。 这是傅听第一次靠除了父亲以外的男生那么近,她竭力保持着镇静,心无旁骛的给岑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