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倦抬起手,轻轻碰了碰傅听眼角的泪,嗓子间用力滑动,声线低哑,“不过现在的情况对傅霈很不利,全世界都在针对他,你现在过去,只会陷入舆论之中,起不到一点作用。” 岑倦只是陈述一个事实,就算傅霈是被污蔑的,可外界根本不会在意真相,他们只会站在正义的道德点上给傅霈盖棺定论。 而任何站在傅霈那边的人,都会是全世界的公敌。 “但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。”傅听红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