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一屋子男人求知若渴的眼神,傅听她心虚的摸了摸脖子,弱弱的说,“……嗯,他没骗你们。” 傅霈不信任何人,只信傅听,于是再一次的放过了岑倦。 傅南衍简直气的不行,瓷白的脸鼓起来,“弟弟,你太不了解这个老狗比了,他这么狗,肯定轻薄了我们听听,你得把他灌醉再问,让他酒后吐真言!” 傅霈觉得很有道理,把酒杯推到岑倦面前,桀骜挑眉,“能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