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行一走,岑倦就开始骚操作了。 他单手抄兜,轻歪着头,狐狸眼自带春色,勾唇起来的样子十分颠倒众生,“妹妹今天怎么那么可爱?” 傅听很正经,“我每天都可爱!” 这话落下,男人眉梢微挑,微微勾了勾唇,轻笑出声。 低低的笑音,似带着勾子,从耳蜗钻进去,引的耳膜都跟着酥酥麻麻。 傅听温怒,“不准笑。” 岑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