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吗?” 傅清霁轻舔唇,似有似无的低笑了下,清磁的嗓音低冷,“说的好简单,痛苦是一时的,这种话谁都会说,毕竟每时每刻腿疼的也不是你们。” 他在笑,眼里却全然没有温度,“差点忘了问,你们知道疼的滋味吗?知道被同情,被嘲讽的滋味吗?你们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对我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?” 他声线压紧,“在我十岁那年,我爱上了篮球,我很羡慕所有健全双腿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