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会知道,那瓶药是我送的。” “我看到了下面的字。”岑倦在开车,手握着方向盘,眼睛看着前方,低低的笑,“那字写的那么可爱,除了好可爱的听听,还有谁能写出来?” 傅听,“……” 这人真是随时随地都在释放骚气。 快要到别墅时,傅听的电话响了,是傅南衍打过来的,声线听起来有点紧张,“听听,你爸爸他出了点意外,我们现在在医院,你过来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