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始翻旧账,“我让你不画画,你偷着画画,我让你离傅听远点,你还是阳奉阴违,现在我就这么一个要求,你还是要反驳,你对得起我不要命的生下你吗?” 这样的话傅予安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,只觉得满心凄凉。 他闭了闭眼,“除了这个,其他的我都可以听你的。” 其实娶谁傅予安都无所谓,他知道他没有选择的权利。 但他不想选一个跟傅听不和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