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能这样对我?” 傅老太太冷声道,“傅家不是没人,不需要你控制儿子来做他不喜欢的事情,我从来没有要求我的孙子一定要学商业进公司,你更是无权干涉。” “我为什么不能干涉?那是我生的儿子!”兰雅琴并不觉的她错了,反而还非常的理直气壮,“傅森本来就没有经商的潜能,这些年我们大房吃了二房三房多少眼色,每年拿到手的分红更是比不上二房三房的一半,如果我不培育我的儿子,让他能干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