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亲自给傅听准备早餐的,却被岑倦抢走了这个机会。 “我是晚辈,傅伯父是长辈。”岑倦替傅霈拉开椅子,笑容在晨光里格外灿烂,“晚辈给傅伯父做饭,是应该的。” 傅霈噎了一下,虽然不舒服,但好歹岑倦也是辛苦给他跟傅听做饭,再不爽也不能说什么,只能臭着脸坐下。 “吃吧。” 傅听经过昨晚后,再见到傅霈与岑倦同处一个画面,一颗心都虚的不得了,像有一把刀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