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寻常的人,知道他的职业是解剖尸体,不仅怕,还会排斥。 傅寂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,倒没有别的情绪,只是想到傅听会怕,向来无波无澜的灰色瞳孔,忽然盈上几分烦闷。 傅老太太打圆场,“行了,既然人到齐了,就开饭吧。” 佣人上菜,大家陆陆续续入座。 范淑珍防备的问,“你今天是不是又解剖了?” 傅寂嗔还没说话,范淑珍笃定的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