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傅寂嗔这种级别。 特别是简宁这样的女孩,怎么可能敢学解剖呢。 “寂嗔老师,我有点渴,能喝口你这的水吗?”简宁指了指傅寂嗔手边的水壶。 那是傅寂嗔单人使用的,虽然傅寂嗔没有直接接触水壶,但他碰过的,一般不会有人碰。 试想一下,他的手可能刚摸过高度腐烂生蛆的尸体,就算戴着手套消了毒,但一旦有了代入感,谁能真的心无旁骛不嫌弃? 傅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