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再没有置喙的余地。 “阿肥。”沈重平艰涩地开口,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平静。 沈重欢似是被惊到了一般,浑身一弹,从绣墩子上起身,赶至沈重平的拔步床前。 “重平姐姐,你醒了。” “嗯,醒了。我这是睡着了吧,挺好的一觉。倒让你费心了。”沈重平淡笑着道。 少了平日端庄和锐利,温和得如早春三月上晌的嫩阳,轻透薄暖,又脆弱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