鬟只一左一右轻搀着她。 她的面色苍白,平时微黯的肤色难得显出一丝弱柳扶风的病态,远瞧上去精神气不大好,没有那丝嚣张跋扈,倒让人看着顺眼了不少。 “雯姐儿,你说说,昨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坐在正屋正首上的沈高氏发话了。 那二房的雯姐儿似是受了什么刺激,人一直恹恹的,没精打采,一身灰冷,像被冷水浇灭了的柴火似的。 可当她的目光渐渐上移,扫过沈高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