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她说点儿什么。 “夫人,这都到了下晌了,方才那么一闹,您怕是什么也没吃,您……” 不待浣纱将话说完,沈重欢便出声阻了她的意思。 浣纱只得在心底长叹一声,望向当归的眼神,那是无能为力。 当归抿了抿唇,小心斟酌着词句:“姑娘,您渴不渴?这上晌到现在,您还没喝水呢?奴婢给您泡的君山银针,一直给您温着呢。您要是想喝就……” 沈重欢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