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 没等她回过神,宿润墨已经皱眉起身,“还不快请进来?!罢了,本座亲自去接她!” 说着,大步走出了帐篷。 判儿孤零零坐在案几旁,男人的目光不曾在她身上停留过半瞬,随着毡布帘子放下,暗红色的蟒袍袍裾也消失在了视野中。 清丽小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,她捶了下案几,用北凉语骂了句脏话。 外间正落着鹅毛夜雪,漆黑夜色绵延不见边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