减少了他们的岁贡。 他不屑将自己做的好事邀功般告诉苏酒,他自问无愧也就够了。 陪苏酒用罢早膳,他拿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,“就没什么要与朕说的了?” 苏酒抬眸看他。 男人朱砂色艳烙字邪佞,虽然是张狂的不可一世的样子,可那双桃花眼却低垂着,眼底似乎还藏着些许期待。 狗男人…… 在期待什么呢? 苏酒弄不明白他